多儒生就已经把从前学的儒家礼教扔得一干二净。 去食舍偷食、摸王伯的鸡窝,这还说的过去。但是,像章子厚那般,把手伸到百姓那里,就有些过了。 如此下去那还得了? 这样什么都敢干,还没有底线的人,将来得是什么样儿? 此时,唐奕直言还差那么一点儿,而差的那一点儿,就是最后的一丝清明。 曾巩笑了,由衷地觉得,范公、杜公、欧阳公等人所托非歹,唐奕,不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