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对于观澜这百多号儒生来说,是既难熬,又新奇。 难熬的是: 连着两顿没吃,又疯跑了大半天,两个肉馒头怎么可能舔平饿瘪的肚皮,没过一会儿,就又都饿的睡不着觉了。 而新奇的是: 这一百多号人,别看同窗这么长时间,却从没有像这个晚上一般,大家不论出身,不分好坏,亦不问恩怨,躺在同一个铺上,谈天说地。 他们从怎么才能不受罚,聊到怎么对付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