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狠心,绝对让你永生难忘,却是一定的!” 苏轼苦声道:“他到底图个什么啊?我爹也不说心疼心疼我和子由。” “你爹?”庞玉一笑。“你看贱纯礼,不一样儿跟着遭罪?” “唉!”王之先一叹。“若不是冲着观澜的名声,说什么也不受这疯子的鸟气!” 曾巩摇头,“也不能一概否定,唐子浩确实还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 这一点,王之先倒是不否认。 “这倒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