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师一徒,一老一少。 两人在观澜上院的学舍与楼阁之间缓步而行,迎着清晨的微暖,说不出的安静平和。 唐奕甚至有些疑惑,自己到底有多久没陪老师这般安静地走走了? 绝不止离开这两年。 事实上,自打谋划的东西越来越多,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开始,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情景出现了。 “官家禁你的足,应该也有维护之意。毕竟你在辽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