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语苦笑一声:“你让我怎么办才好?爷爷对我说过,对商场上的敌人仁慈就是在剥削自己的利益。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但对于你,我真的已经失望透顶,从你绑架我那一刻起,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谈的。” 张正走过来用地上的刀给刘诗语脚和手解绑,刘诗语站起来的时候估计坐久了双腿都发麻了有点站不稳跌倒的趋势,张正下意识的就搂住了她的腰肢低下头问她:“怎么样,还好吗?” 刘诗语看到四周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