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一周的实验汇报又快到了,可我手头上还是没有数据。 我很焦虑,每天盯着光滑平整的培养基,总希望能从上面看到一丁点的细菌菌落出现。培养基都快被我看穿了,却什么也没有。 我实在不想再受上次那样的羞辱,于是干脆装病不去。 我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从未如此期盼黄璐早些回来。 终于,黄璐慢悠悠地晃了进来。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