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从此就再也没有人对他们横眉竖眼了。 最后,在我眼里实验室唯一一个正常的男人(其实也不是那么正常,只是相对而言)——大师兄拍了拍我瘦弱的肩膀:“师妹,此去H大,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保重!” “师兄放心!有缘自会相见!”我豪爽地回拍他的肩膀,杠杠的。 大师兄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大概我力道没拿捏好,把他拍痛了。 “对了,大师兄,我还欠你买包子和豆浆的钱呢!”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