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抽出时间来听得。”

裴木臣的经验，真的很有价值。

有时候，还可以和他深入交流交流。

就是不知道看在钟以念的份上，他能分享多少了。

时间就这么缓缓流逝，钟以念迷迷糊糊的听着，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所以说，当初我……”

说到这边的时候，裴木臣突然停了下来。

很多在记笔记的人都愣住了，就这么看着裴木臣一步一步的从台上走下来，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