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性的,那些算什么。” 洛枳心里冷笑,不动声色地将清酒放回冷藏柜。 喝烈性的?你就嘴硬吧。 在“7-11”白亮得过分的灯光下,她把啤酒取下来的时候窥见了酒瓶后面的镜子,那里面的女孩子,唇色苍白,两颊和鼻头却是红彤彤的,一双眼睛闪耀着兴奋而又执拗的光芒——她赶紧转过头去。 她害怕这样冷静的灯光嘲弄自己不长记性,晒干胡闹的勇气。 “喏,”盛淮南刚刚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