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枳已经说不清流泪到底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下一秒钟,她就被他拉进怀里,脸颊贴在领带上,丝滑的触感并不温暖,甚至比她自己的眼泪还要凉。他用抓着外套的那只胳膊揽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按在她脑后,轻轻地拥紧,像在给一只小动物顺毛。 “我……对不起。” 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洛枳一下子清醒过来,努力挣脱了几下都挣脱不开。 “我原来只以为你的是非观很特别,总为奇怪的事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