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她坐在书桌前,额前的几绺头发被雨打湿,软塌塌地贴在眼前,怎么都拨不开。情绪在皮肤下游来游去,愤怒、委屈、不解、伤心,稍不注意就会浮上来,可是她没有理会。洛枳翻开阿加莎的自传,一直看到晚上八点,然后开始做统计学的作业,然后洗衣服,然后打扫房间,然后关上灯睡觉,居然很快就睡着了,没有做梦,第二天早上清清爽爽地去上自习。 她经常为一些小细节感伤感慨感动,真的有大事发生的时候,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