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发呆,盛淮南的电话直接打进来了。 “你就这么翘课了?” “难道你以为我刚才拎着书包是去上厕所了?” “刚才助教又点名了。” “不可能,他脑子没病,虽然刚才笑的时候的确显得智障。” “呵呵,是啊,骗不了你。” 然后无话。 她靠在桌子上享受这份让盛淮南无措的沉默,好像终于把刚认识时在咖啡厅局促的仇给报了。 “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