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门的传承弟子就这点能耐？”

他说完这话顿了顿道：“就这德行也想收徒？”

疯道士虽然疯疯癫癫，不过记忆却还算完好。

郑凡从疯道士的记忆里，得到了许多自己想要的消息。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姬如双双眼布满血丝，听着郑凡把自己的信息都给说出来，如同见鬼一般。

一开始他还以为郑凡只是人脉广大才能第一时间知晓。

现在看来，郑凡根本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