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白衣的男子手指正往下滴着鲜血,被染了血的白绢接住,晕染开去,如同夏日里鲜红耀艳的花。 李云道正将茶杯举到唇旁,看了看他,苦笑道:“又弄得血哧呼啦的……” 身材威猛的白起只笑了笑:“要不要审?” 李云道想了想,摇头道:“怕是这个时候现身的,也都是些无用的喽啰,审了也白审,浪费时间。” 白起点头,偏身关上门,褪了那件染了血渍白色的衬衫,精赤着健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