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灰尘,勉强按捺住内心涌起的烦躁,自顾自地继续道:“你已经见过傅轻候,他有什么计划?” 贺融梗着脖子,眼睛望向远方,不想回答王叔夜的问题。 换作以前,他肯定不敢这么做,但现在大家都是可悲的失败者,谁怕谁啊? 你不给我面子,我凭什么要搭理你? 只能说,贺融受到的打击太大,以至于连心性也发生改变。 “两位老兄啊,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闹内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