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衬衫里浸透出来,白衬衣又染成了红色。秦风蹩眉,嘴巴里发出嘶嘶的冷气。打开车抽屉里拿出一个青花瓷瓶,拔出瓶塞,脱掉警服和衬衣,自己往肩膀上涂抹了点黑金断续膏,几丝凉意渗入皮肤和骨髓,疼痛微微缓解了一些,伤口缓缓收拢。子弹必须及时取出来了,否则留在体内始终是个巨大的隐患。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秦风不仅身心疲惫,腹中还一阵饥饿。人在放松下来后这股饥饿感来得那么猛烈,那么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