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你准备这么多‘家伙’干嘛啊?” 胡文鑫叼着烟卷,将一根甩棍丢给了我:“刚开始开酒吧那会儿,总有混混痞子之类的来收保护费,哥就是用这些给的他们。” 我笑了笑,想不到胡文鑫还有这种光辉的历史。 我拿了一根甩棍,胡文鑫拿了一根棒球棍,他开车拉着我直奔机场旁边的一个酒店。 坐在车上,我一边抽烟一边看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我说:“老胡,陈霄那鳖孙是一个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