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诛邪剑,无奈的摊了摊手掌。 等我念完咒语的时候,那只纸鹤已经扇动着翅膀从树林里飞到了他的面前。 “哪里跑!敕!”我指挥着四把飞剑就朝他飙射而去,此时潘池正蹬着纸鹤的翅膀往上跨,完全没有防备。 “中!” 看着潘池冲我笑,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如果说第一次是侥幸,第二次是幸运,那这第三次也伤不了他,完全能够说明问题了。 我苦笑连连,心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