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了,正汩汩的流着血。 黑衣男子见状,从风衣的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玻璃瓶子,拧开瓶盖放在了我的腿下。 “滴答。” 如他所说,他只取了一滴,便拧上盖子转身而起,他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似乎听见了他说“谢谢。” 我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支烟点燃。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香烟燃烧发出的滋滋声与鲜血落在地板上发出的滴答声,如果能如此安静的死去,也未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