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颇有几分萧条的意味,我苦笑一下,整理了一下心情,登上了那条熟悉的台阶。 胡文鑫好像早料到我会来了,他办公室的大门敞开着,茶几上是早就泡好的功夫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除了有一条手臂上打着石膏吊着绷带,与往常相比没有任何的变化。 “茶就不喝了,还是先看看我媳妇吧。”我说。 “兄弟,你要做好准备。”胡文鑫别有深意的说道。 又是这句我非常讨厌的话,我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