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

这种影响到江家声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怎么看也不像是霍香那种看着很沉得住气的人干得出来的……

赫连战止冷嗤，轻蔑的表情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除了霍香母女，还能有谁？”

上官隽：“……”

好吧，他承认，自己高估霍香等人的定力了。

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江家的实力摆在那里，江晴筠又刚刚流产，加上沈盛远还等着救……种种的事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