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要过度的某处非常不舒服,一阵阵地灼烧,应该是红肿擦伤了,水一冲,疼得像刚刚结痂的伤口被狠狠撕开一样。 唐棠丝毫没有感觉,她站在那里,如同被抽掉了痛感神经一般,一遍一遍冲洗,拿布狠狠地搓满是红痕的皮肤,仿佛这样,就能够把赫连战止留在身上的痕迹洗干净一样。 上官冰焰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卧室和浴室门大敞开,唐棠脸色雪白地站着用冷水冲自己的画面,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头发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