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般情况，李小山肯定会给聂山一个面子。

可是那黑袍人留给他的印象实在太差了！

刚才和黑袍人交手时，见对方是灵气镜六重，李小山本想讲和，可对方压根不鸟他。

后来打不赢了，就想着自爆，同归于尽，完全别人的死活。

像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李小山再对他假客气，那便是对自己残忍。

“小子，修得猖狂，大不了同归于尽！”

见李小山如此“不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