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殿门‘吱呀’一声响,夜炫走了出来,他的身上仍是巧缘节那天所穿的单薄白衣。 “陛下。” “皇兄!” 福贵和兰叶同时唤道。 之前的惨白神色彷佛终于得到缓和,夜炫整个人看起来只是有些冷,但一开口,他的声音却是沙哑的可怕。“兰叶。” “皇兄。”听出他语调不对,兰叶心里忐忑。 “五年前,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夜炫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