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空墓。看着墓碑上的暗红色醒目名字,忆及往昔,不禁又是一阵唏嘘感叹。 赵敢就在那里默默的站了半晌,然后又向前走去,在前面自己要前往的墓碑前,赫然站着另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现,这个男人右手一根手指一直在神经质般的颤抖着,应该是接骨之后的后遗症。 赵敢轻步走过去,先定定的看了墓碑一眼,然后拍拍那个男人的肩膀说:“老朋友,我们也算是好久没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