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我都是最小的那个,我都只能是我爷爷的孙子。” “那是老大的想法,却不能代表我们。”东伯看着向雨峰,“在我们的心中,老大才是最大的那一个。” “是吗?”向雨峰收回了放在东伯身上的目光,用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到的话语喃喃自语道,“看来,你们想得很多,也想得,很远!” “老大。” “嗯?” 向雨峰看着东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地抬起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