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事?” “什么叫‘就’这事啊!”晏冷那个“就”字简直达到了花腔highF,别说岑歌的耳朵快聋了,就连趴在门上偷听的那一群猴子都快成了一群聋猴子了。 岑歌摸摸晏冷的后背给他顺毛,“嗯,接着说。” 晏冷突然一下子翻身在床上盘腿坐好,一派的正襟危坐的样子,好像国家总统要宣布经济增长速度一样。 “咳!”晏冷用力清了清嗓子,“岑歌同志,组织派我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