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兰东现在怎么样了?”晏冷面如寒冰,阴沉得像是快要滴出水来。 “已经送往医院了,我看过了,伤口不深,没有毒性,没有生命危险。”成確一遍快速地陈述着曾兰东的状况,一面站在急救室门外,额角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晏冷说愤怒是不假,可愤怒归愤怒,心里也是惊讶和后怕的,在寒光和成確的保护下,曾兰东竟然还是现在这样被送进医院急救,这简直就和捋虎须没什么两样。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