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牺牲的,就连我老子也参加过,不过幸运的是活了下来。所以,对y国,我们这些人都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说到这儿,薛苗看了晏冷几眼,然而晏冷更加糊涂了,所以他们不是应该一致对外吗,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地看他。 薛苗见晏冷还是不明白的样子,挠了挠头,显然这个黝黑汉子也很苦恼于该怎么和晏冷解释。 “你是上头派来的人吗?”说话的是坐在晏冷对面的一个高个子“白人”,当然说他是白人,是因为和这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