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克制到了极点,咬住牙,生怕自己叫停,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撕破了几个口子,生怕自己把岑歌从自己身上推开。 他怎么舍得? 正在晏冷咬紧牙关,下定决心,拼了命也要让岑歌做完的时候,岑歌的第二根手指却在穴kou犹豫不前,几次擦过那里,都引得晏冷的一阵颤栗,仿佛有一道电流,从尾椎直穿百会。 晏冷自暴自弃地笑了一下,艰难地抬起身体,在岑歌那饱满健康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