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不过,这恭贺二字却是言之过早了。你我相交多年,有些话也不必瞒着你,近些 年,我总是有种心血来潮的预感,虽然推算不到根源,不过,当也只有那两个可能了。” 没有明说是哪两个,但话语落到和尚耳中,和尚却自然就明白了其人所指。 微微地,和尚的目光也皱了一皱了。 如他们这般逆天改命之人,每每生出心血来潮,必然是有原因的。 不过,略略的一个沉吟后,和尚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