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将要燃尽的檀香。 傅时凛嗓音轻而缓慢:“母亲。” 许蕴从匣子里拿出新的一块檀香点燃,将香炉合上,语调清淡:“叶局说你受伤了。” “皮外伤而已。” 许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继续道:“你同事的法事从昨天开始做的,记好时间。” “好。”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我该去念经了。” “母亲。”傅时凛叫住她,“我有话跟您说。” 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