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自己衣摆,他朗声道:“诸位将士,咱们此行下山去,便不知道还能有多少人活着回来了。大家要是还有什么话想要对家人说的,便给家人写封家书吧!我会为咱们留下最后的苗子……” 他嘴角露出些许微笑来,“若是我们这些都死在这福州城外,也好有个人能够将我们的家书给带回去。” 说罢,他便又盘膝坐到了地上。 碎布片摆在膝盖上,高天纵咬破自己的指尖,开始写信。 腥红的血液在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