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官,但实权显然大得吓人。 当浑身透着些许阴冷气息的吴连英到赵洞庭寝宫院内以后,当即跪倒在地,“老奴叩见皇上。” “嗯。” 赵洞庭神色颇为淡漠,“你可知道朕宣你来所为何事?” 吴连英轻轻抬头,“皇上是为从邕州传来的密信之事吧?” 赵洞庭点头,“你作何解释?” 吴连英并不惊慌,显然心中早有对策,从袖袍中掏出封信,呈给赵洞庭,道:“邕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