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股极为清凉的气息涌上额头,只感觉身体一松,但是随后便是一股剧烈的疼痛,直接是从脑子中传开。 而那个刺痛的源头,便是他那额头的玉牌,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是明白过来,为何恒彦林要说,他没说放下时,他不能动了,眼下的他,已经是疼的满头大汗,只想将这玉牌,直接甩开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煞气入体,若是不清除干净,自己很可能便是死在了这煞气头上,他便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