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烈酒的吻,吻的白鸢晕头转向,已经不知道是酒醉人还是那吻醉人…… 当他终于放下他,她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 韩路嵘这一宣示主权的亲密动作,让那些男人都不敢肖想白鸢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道:“这杯酒,喝的还满意吗?” 白鸢红着耳根,往旁边躲了躲。 ……被他开发之后,才发现耳朵简直是碰不得的地方。 “你的人在哪儿,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