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当然。” “这么说,刀一出鞘,就应当见血喽?” “……咳咳,是,这样。”最后两个字声音极低,因为没脸说,她的刀出了鞘,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要见血,也是见她自已的血。 蓝霁华拍拍她的肩,“嗯,我这里刚好缺个使唤的人,你留下吧。” “不行,”尉迟不易大义凛然,“我是来杀你的,怎么能给你做奴才?” “不做奴才,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