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小齐的病我治疗了半个月,一点起色也没有,原来那不单单的是小儿麻痹症呀,竟然是被鬼魂附身了,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太可怕了……” 瞿塘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此刻看向唐辰手里的那块血手帕,不由得感觉后背发凉,一阵惊颤。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见死不救吗?”瞿塘小心翼翼的问道。 “见死不救?我倒是想,可是你觉得可能吗?”唐辰摇头笑了笑,对远处的一指,瞿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