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呆了呆,脑海中只盘旋着四个字:罚俸半年! 至于什么好好思过,压根都没往耳朵里钻。 他本来就乐得关起门来与媳妇、闺女过日子,懒得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回府思过叫个事吗?显然不叫啊。 可罚俸半年万万不行,前不久他才被阿似取笑过呢。 见郁谨不动弹,景明帝脸一沉,没好气问道:“怎么还不走,莫非对我的话有想法?” 郁谨望着景明帝,露出个诚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