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工夫,就差睡觉时用乌苗语说梦话了。 乌苗族几乎人人会说大周话,从郁七与她来往就没说过乌苗语。 “我毕竟去了南疆那么多年,多少会点。”郁谨得意道。 过目不忘谈不上,他的记性确实极好,不然也不会隔了两三年还能凭着想象把阿似画得惟妙惟肖。 姜似沉默了一下,道:“我看得懂。” 重生的秘密虽然不能说,但夫妻二人要长久生活在一起,不可能对另一半处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