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帝的反应令姜似松了口气,亦在意料之中。 她既然打定主意不再藏拙,无论是赏梅宴上令花苞绽放的把戏,还是现在治好福清公主的手段,以及将来的诸多异处,总要有个说法。 可是她一个从小长在深宅大院的贵女能有什么说法?总不能编出一个神秘师父来。 与其扯这种慌,还不如推到生而知之上,反正她这么说,别人信不信也只能这么一听。 上位者,其实并不在意什么理由,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