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似伏在姜湛背上,头上蒙着喜帕,眼里看到的只有兄长宽阔的肩膀。 那肩膀宽而有力,不再是少年那般单薄,令人无比安心。 姜似靠着姜湛肩头,眼泪悄悄掉下来。 上辈子她嫁入安国公府也是二哥背着她上花轿,当时她对背着她的兄长没有多少不舍,甚至是有些嫌弃的。 别人的兄长都是良才美玉,年少有成,而她的兄长却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她想得更多的是嫁入安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