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接近苏顾了,“哈哈,不教育你一下不舒服是吧。弱鸡,叫谁傻大姐呢?” 马里兰仰躺在棉垫上面:“我承认,你不是傻大姐。” “你再说一句傻大姐试试看。”感觉有点不对劲,眉毛挑了挑,兴登堡发出威胁地低吼。她早已经融入了镇守府了,不像是以前自认为还是外人的时候讲客气,“愿赌服输啊,叫姐,叫姐姐,叫我兴登堡姐姐。” “姐,姐姐,兴登堡姐姐。”马里兰一声比一声大,“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