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已经是好几天后了。 阳光从窗户洒进客厅里面,矮几上面放着围棋棋盘,信浓持白射水鱼持黑。她们当然不是玩围棋,镇守府里面能玩这一个仅仅那么几个人罢了。棋子不是放在十字线上,而是方格内,她们在玩五子棋罢了。然后,作为大人,信浓已经连续输了好几把了。 “这里。” 实在看不下去了,胡德伸出纤细的手指点在棋盘上。她是皇家海军的荣耀,有时候的确会做出不符合身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