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最后不加入镇守府,起码也欺负过了,完全不吃亏,自己无非耗费了一点口水罢了。 金发女子看得远,她道:“兴登堡,我提醒你,密苏里的话你也信?” 穿着风衣,带着墨镜,茶色长发在海风中微微摆动,密苏里站在旁边抗议,义愤填膺反驳:“诽谤,我要打人了。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我的话不能信了?” 本质上应该说朋友,表现得却像是仇敌。兴登堡对密苏里冷笑一下,轻哼一声,即便舰装没有打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