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 当然,怨愤归怨愤,我毕竟给她施以过小恩小惠,最多她也就背后嘴上念叨念叨。 而且她没什么能量干掉我。 但我自己也高估了自己,所以才被马玲狠狠这么踩了下来,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薛羽眉就在病床上躺着,依旧缠着纱布,这伤也说了没几个月好不了。 她看到我,先笑了一下,冬日阳光从外面照进窗台,她暖暖的羽眉如阳光:“你来了。” 我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