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了走道的凳子上,抽了几口烟,人的心啊,为何能如此之狠毒。 我抽了一支烟,把烟扔了,我问徐男:“男哥,马玲究竟什么来头,为什么那么嚣张?” 徐男说:“她什么来头,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说:“是指导员,监区长罩着她?可她也不可能胆子那么大,直接就找人废丁琼吧。” 徐男说:“在监区里,除了指导员,连监区长都不敢对马玲大声过几句。你已经挑战到了她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