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临走时还吩咐,只能吃流食, 我不知道什么是流食,就问:“流食是什么?” “粥类。” “是,谢谢医生。” 医生出去了。 我重新坐回薛羽眉身旁,握住了她显得有些冰凉的手。 看着她脆弱的样子,我有些心疼,摸了摸她的的脸庞,脸庞也是冰凉的。 “疼吗?”我问。 她的眼泪早就止住,还有些许泪痕,我帮她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