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瞪着江辞云,他伸手揉我的头,揉了一次我还是瞪着他,他又揉第二次,第三次。 “还闹?再闹真揍你啊!”江辞云是笑着说的,转头看着前面的路。 我最终还是被他逗得再板不住脸,但担心依旧存在。 到地方的时候下起了毛毛雨,凉丝儿的,与其说是雨,倒不如说是雾水似的温柔。 江辞云的车停下时我看见了很多人,没以前电视里头那么夸张,拢共十几来号,清一色男人。四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