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云一定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人,他处变不惊,有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架势。 他抽回手冷笑,随即又点燃一根烟,是他一贯的吸烟方式,第一口永远猛烈得很。 黄毛怒了,一把扯住江辞云的衣领骂道:“和你说话听见没?” 江辞云的眉头一皱,把黄毛的手当作烟灰缸狠狠地按了下去,嘶的一声,黄毛猛地收回手乱甩着,被烟头烫过的地方立刻发了白。 “妈的。” 跟在黄